晚膳过后,宿叶夕让风吟去请慕容景吾过来,才没多久慕容景吾就到了,这让宿叶夕不禁怀疑之前慕容景吾是不是就在宿星宫附近,又想偷偷进来,慕容景吾当然是不承认的。
“怎么今日叫我过来。”慕容景吾看着宿叶夕眯起来的双眼里满是怀疑,赶紧转移话题。
自从上次宿叶夕那般说过之后,慕容景吾还算是很守信的没有再明目张胆的过来,那在宿叶夕睡后有没有偷偷过来,那就不知道了。
“今天我去了五哥家,找初弦打听了些事,总觉得应该是有线索的,但不知为何就是连不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身孕让人都傻了。”宿叶夕是很认真的觉得自己脑子越来越不好了。
这么想着,朝着慕容景吾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
他这才进来没多久,宿叶夕又是怀疑又是白眼的,慕容景吾有些无奈,只得把人抱在自己怀里,让她没有机会再给使眼色。
“那你说说看,都有些什么事。”
努力的想要挣脱,可是力气不敌,宿叶夕只好放弃,喊了一声风吟把她今日记录的纸拿进来。
依然抱着宿叶夕的姿势,慕容景吾细细的看了起来。
良久之后,慕容景吾才淡淡的说了一声,原来如此。
“怎么你知道了。”宿叶夕从怀里抬起头,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慕容景吾,看得慕容景吾突然一怔,只是把人抱的更紧了些,下巴靠在宿叶夕的头上,没有说话。
宿叶夕虽然又问了一边,慕容景吾还是无言,宿叶夕只好等慕容景吾这阵情绪过去了,乖乖地待在怀里也没有再乱动。
萦华宫溪葶殿,难得宁蕊欣主动过来,云夏菡还是很开心的,可是宁蕊欣的脸色有些凝重。
云夏菡:“这么久了,蕊姐姐终于又主动来找我了,我很是开心。”
宁蕊欣:“我只是有些疑惑,你今日的舞,我以前从未见过。本不是如此凌厉的。”
想起今日的舞,云夏菡本人倒是很是满意,舞毕,看着那一群都看呆了的人,虽然没有说出来,当时云夏菡的表情也说明了一切,但的确是事实,这次连木嫔也没能说出挑剔的话。
若不是之后的颜嫔也还不错,她本是一枝独秀的,这下就看皇后更偏心谁了。
不过依照皇后之前和淑妃的关系,那肯定是自己了,云夏菡这么一想更是开心些了,又能见到皇上了,一定要和皇上解释清楚,那个宿叶夕就是故意污蔑她的。
“原来是为这事啊。”云夏菡嘴角微微上扬,“怎么了,蕊姐姐不喜欢我今日的舞。”
没想到宁蕊欣竟然对这个问题犹豫了,云夏菡一下就朝宁蕊欣的方向坐过去了一些,眼神一下就变冷了。
“不是,我就是有些意外。毕竟我和你一起长大的,竟然对你如此不了解,有些惭愧而已。”不知为何,宁蕊欣刚刚竟然有些冒冷汗,赶紧解释道。
云夏菡这才又往回退了一些,“谁叫蕊姐姐这几个月都跟我生疏了,才会不知晓。这是我近几个月突然想到的,是不是比以往的更好看。”
“原来如此,的确多了些变化。”宁蕊欣赶忙喝了一口茶,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还好云夏菡并没有发现,云夏菡虽然对自己有信心,但还是想在宁蕊欣这里再得到一次确认,“蕊姐姐你说,今日是我胜了吧。”
“颜嫔的确也不错,不过我认为你的更有冲击力,有反转,会更加是夕皇贵妃娘娘喜欢的。”宁蕊欣慢慢的说完,细细的观察着云夏菡。
云夏菡脸上一直都是笑着的,除了提到宿叶夕时微微的一皱眉,但也很快就没了。
之后两人就没再说话,宁蕊欣想着是否就此离开,可看着云夏菡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的模样,便又继续静坐着。
云夏菡则是想到那颜嫔或许也可以利用一下,反正她背后是淑妃,对宿叶夕做什么事都不算奇怪。
当着宿叶夕的面揭穿她的污蔑,然后又……宿叶夕一定会毕生难忘的吧,若是她乖乖地应了那句姐姐多好。
宁蕊欣看着云夏菡的表情逐渐陌生,实在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菡儿,时候也不早了,姐姐就回去了。”
听到宁蕊欣的声音,云夏菡才从沉思中醒来,“啊,那我送送姐姐。”
犹豫了一番,宁蕊欣握着云夏菡的双手,轻轻的拍了拍,“不用了,你今日也累着了,那我走了。”
宁蕊欣离开后,书卉从外面进到屋内,就看到云夏菡嘴角的笑,猜测这次两人总算和好了。
“小主,宁嫔娘娘今日来……”
“蕊姐姐自然是来关心我的,对了,之前种好的那个,去取出来吧。”
“是。”
启祥宫朝阳殿内
淑妃特意把颜嫔召了过来,从御池回来之后就收到了母亲的书信,说是诸葛家好像有些什么动静,要她多注意注意皇后的举动。
淑妃知道宿叶夕的身孕消息传到颜家的时候,颜家就开始想了些法子,只是母亲并未告诉于她。那自然是告诉颜嫔了,果然她已经成了一颗不重要的棋子。
“淑妃姐姐,这么晚唤我过来所为何事。”
把宫人都赶了出去,屋内只剩下了两人,颜嫔也就没了平日里那般讲究礼数,看向淑妃的眼神,也不再是看一个后宫里的妃位娘娘,不过就是一个要为自己铺路的表姐而已。
看着颜嫔如此模样,淑妃也不再装一个和善的姐姐,“本宫直说了,对于宿叶夕,颜家准备怎么做。”
“既然颜家没有告知姐姐,那自然是不用姐姐知道可以。”
冷哼了一声,淑妃看着这丫头平日里着实装的不错。“如此,那倒时候出事了,也别怪姐姐我不照顾你。”
“自然……不用。”颜嫔其实对于宿叶夕的了解大多数都是母亲告知的,入宫之后淑妃也告诉了她一些,其中有些地方是不一样的。
被淑妃突然这么一说,不知为何颜嫔稍稍没了信心,但又不想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