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第三十九章(1 / 1)

<>此为防盗章“砰!”一声巨响引起街上所有的注意。

“什么声音,这么大动静?”

有人踮着脚尖朝前看,“是一辆超速的摩托车撞倒栏杆上了!”

“我的天,那人脖子卡在栏杆上了,流了好多血。”

路上行人那么多,还敢开超速的摩托车该不会是之前的抢劫犯吧,颜苒挪着乌龟步往人群里钻。

“哎,妹子你脚受伤还是别去看(热rè)闹了,赶紧去医院瞧瞧。”

小哥连忙跟在她后面挤过去,这人多眼杂的,别再被人截胡了。

原本躲在暗处准备将人拦下的黑衣男子谨慎的把自己融入人群中,“少爷,颜小姐碰上抢劫的……”

“她受伤没有,我说过寸步不离你是不是当作耳旁风了!”安格斯气的想要把手下给剁了。

“少爷,颜小姐脚扭伤了……有个年轻男子想要送她去医院。”趁少爷还没有发更大的火前,他赶紧解释清楚。

“你们在哪?”

黑衣男子言简意赅的把路线交代了,更加努力的瞅着颜苒,生怕她再把自己弄掉一根汗毛。

颜苒走上前果然看到自己被抢的包沾了血被惯力抛到了不远处,她挪着乌龟步把包捡起来,从里面拿了纸巾好生擦干净。

“苒苒!”

“我的脚……”颜苒被他猛地拽了一把,(身shēn)子以诡异的姿势扭转过去,疼的表(情qíng)都有些扭曲。

安格斯看着她手上沾染的红色印记,眼珠子猛然被一片鲜红覆盖,(身shēn)子都在剧烈颤抖,几乎是疯了一样把她抱到怀里,力度之大恨不得把对方嵌进自己(身shēn)体里,“苒苒……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死……”他嘴里颠三倒四的说了一大堆,若非颜苒疼的已经没有罗辑思维能力,一定能听出他的忏悔,包括他的真实(身shēn)份,(阴yīn)差阳错的没有让安格斯暴露。

“安格斯,你冷静点,我没事,那些血不是我的。”颜苒单腿抬高,额头因为疼痛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嘴里咝咝的抽着冷气,“你再不放开我,我的脚可能真的要废了。”

当初眼睁睁的看着颜苒在血泊中失去呼吸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恐惧如影随形,他把所有的错都揽到自己(身shēn)上,就像是把自己关进自己制造的一个笼子,除了颜苒有那把开锁的钥匙。

这俩人在这件事难得达成一致,都对血敏感的不像话。

安格斯逐渐恢复神志,担心的看着她,“除了脚还有哪里伤着了。”

“唔……就这已经让我生不如死了。”

乖,别在我面前再说死字,看着你受到一点伤害我都恨不得捅自己一刀。

“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哎哎哎!你这人怎么回事。”英雄救美完成一半竟然真的被人截胡了,而且那人颜值逆天还是国际友人,小青年气的牙根疼,也只是在后面喊了一嗓子就闭上嘴,没看见人家公主抱着漂亮的妹子上了一辆价值百万的豪车,他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原本歪着脖子趴在地上的男子突然睁开眼睛,捂着自己冒血的伤口骂骂咧咧的站起来,艰难的扶起倒在地上的摩托车,挤开人群就这么走了。

走了……

了……

众人也有些懵((逼bī)bī),这人运气真好,撞成那样竟然还没事。

黑衣男子看着他一瘸一拐的快要走远,连忙拨打安格斯的电话,“少爷,之前让颜小姐受伤的男子……”

不等他说完,安格斯已经挂断,合格的手下应该能够猜透主子的心思,若是什么事都要他言明,养着他们浪费粮食不成。

黑衣男子生硬的五官有种蠢蠢的怔愣感,不等他想明白少爷的意思,一抬头才发现那人早就走远了。

颜苒疼的不停抽气,“距离最近的医院还有多久,脚腕疼的快要没知觉了。”

安格斯看了一下右侧的导航,弯弯曲曲的红线蔓延的很远,这会正是下班高峰期,宽阔的马路赌的水泄不通,他使劲按着喇叭,刺耳的鸣笛声惹得前方响起一连串的回应声音,“妈的!”

颜苒坐在副驾驶,看着前面绿灯亮了又红,前方的车子依旧一动不动,她只能放松(身shēn)体不让脑子去想脚受伤的事,“只是脚腕受伤罢了,又没有生命危险,咱们慢慢等。”

“我等不了。”安格斯啪的解开安全带,不等颜苒问出心里的困惑,他已经倾(身shēn)过去一并解了她腰侧的安全带,头一次没有在彼此亲密接触的时候去停留感受对方的气息。

“喂,这里是主干道,你要干嘛。”

安格斯已经推开车门出去,颜苒不解的拽着安全带的一边,“咱们的车占了直行道,你若是这么停着待会路途畅通了,交警肯定把车给拖走,反正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喂喂……”

安格斯不耐烦听她解释,动作利落的从她(胸xiōng)侧探过去,另一只手从膝弯处绕过,再次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从车里抱出来。

“哪里辣了,上面就撒了一些孜然。”

荆域不满的抬杠,看着这位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不速之客,憋着股郁气打量对方,那张混血的脸让他熟悉的心颤,偏偏记忆中又找不到这个人的任何影像

“哎,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安格斯自然的占据最靠近颜苒的位置坐下,从桌旁抽出一个叉子,“这里的车厘子味道不错,你尝尝。”

至于一脸困惑的荆域,他连分一丝眼风的意思都没有。

只是垂在(身shēn)下的右手攥成拳,指尖刺破了掌心,再一次看到那张让苒苒厌恶的脸,就连曾经拥有过那张皮相的他都觉得恶心。

曾经的他脸上永远不会出现那么智障愚蠢的表(情qíng)。

“喂,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我跟你说话你听不到!”

江阳扯了扯荆域的袖子,“荆域,别那么激动,大家到这都是来玩呢,有话好好说。”

“你别拉我,你看他那副((贱jiàn)jiàn)嗖嗖的表(情qíng),老子觉得手痒痒的想揍人。”

“好好的气氛打架多不合适,快坐下。”

“先说好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荆域虚张声势的昂着头,像是斗牛犬似的不愿在敌人前面服输。

白(娇jiāo)嗤笑一声,挑了挑眉梢,这人真有意思,没看对方正一心一意的与苒苒聊天,从头到尾根本没正眼看过他,独角戏唱的(挺tǐng)起劲。

对于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安格斯,颜苒不知该惊还是该喜,“你怎么来了这?”

“朋友邀约。”

“这么巧,远隔千里还能遇见。”两人互相碰了碰杯子。

“的确是巧。”颜苒面前,所有的愤怒暴烈都被按捺下去,安格斯轻轻弹了弹玻璃杯,悦耳的轻响还未传入人耳已消散在空气中。

不用刻意强求也能遇见,他们之间的缘分果然面妙不可言,自顾在心里给他紧绷的心脏找出的理由,让安格斯面色越发温柔。

“脚上的伤势恢复的如何?”

“早就好了,不然我也不敢出来浪。”颜苒笑着眨了眨眼睛,“说起来还没有好好谢谢你,若不是你当时出现,我都要拨打急救电话了。”

车厘子的汁水带着浓重的深紫色,颜苒舌尖与嘴唇都像是染了另类的口红,若是郎朗白(日rì)看去大概会像是中了毒。

安格斯按住她伸向车厘子的手,“吃多了可能会引起中毒。”

“啊……味道真的很好。”颜苒不舍的放下车厘子,冲安格斯翻个了不雅的白眼,拐了弯的调调像是在撒(娇jiāo)。

再一次被击中心脏软肋的安格斯就这么失去理智,紧紧握着颜苒的手没有松开。

“喂喂喂!放开放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耍流氓呢。”荆域不甘寂寞的从旁边窜出来,本想暴力的打掉安格斯的手臂,只是瞅着对方冷冰冰睨向自己的眼神,他一时露怯,只能嘴上耍威风。

“瞪我干什么,自己做了还不让说。”

江阳都替他燥得慌,你若真想英雄救美,就别怂怂的只放狠话,二话不说上去就是干,我还能敬你是条汉子!

颜苒尴尬的缩缩手,之前才说过把她当朋友,安格斯偶尔的亲密行为却令她不自觉的想偏,他自己反倒未有所觉。

“抱歉。”安格斯笑的温和,从兜里掏出一条手帕,忍住亲自替她擦拭的冲动,“你自己擦擦嘴,车厘子的颜色有些重。”

“谢谢。”

白(娇jiāo)轻轻啧了两声,在她耳边嘀咕,“你还真是红颜祸水,让两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为你互怼。

“别胡说,安格斯不是那样的人。”

白(娇jiāo)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安格斯,面上笑的风华霁月,气质透着高高在上的凛然与高雅,的确比行为幼稚的荆域强多了,“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么极品的男人,之前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他大概跟我之前就职的公司有些生意往来,偶然就认识了,后来我脚腕扭伤就是他送我去的医院,恩……就连你说的价值连城的骨头汤也是他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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