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懦夫的觉醒尚且让人惊心,更何况一个血性男儿。
正如同张放和白展义所料,这些劫匪并不是真正的劫匪,也不是亡命之徒。几乎能够触及到的死亡边缘已经让三人丧失了所有的勇气,没有人会不惧怕死亡。而真正不畏死的勇士只是在死亡的天平还有着超越死亡的砝码,张放手握着超越死亡的砝码,而这三人却没有,这些劫匪自开始也没有赴死的准备。
看着三人的离去,张放始终没有任何的举动,没有去追杀,也没有所动。提着短刀的手不住的向下淌着鲜血,英俊的面容也已经被已经略微凝固的紫红血迹覆盖。
张放手的短刀脱手落在了地,眼睛之之前难以掩盖的四射杀意缓缓消失,看着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过去的外公白展义,张放咬着牙快步前,简单的为外公做了一个还算仔细的包扎之后,然后将外公搬到了竹林外的路边。
面对着浑身浴血甚至身的伤口还在淌血的张放,私家车主吓坏了,对于张放的威胁哪敢不从,规规矩矩的将二人送到了医院,等到张放带着白展义下了车之后,这个车主忙不迭的报了警。
“医生……”一进门,张放也因为失血严重而一阵阵的头晕眼花,但还是坚持着没有倒下,因为外公现在还生死未卜,一分一秒耽误不得。
“快,快把这两个人推进手术室里。”张放在昏迷之前只是依稀的听到了一个医生的话。而等张放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病床之了。
在张放的枕边站着的是一个极具温婉气质的女人,只不过现在也看不出什么温婉气质了,只因为这个女人现在已经哭的不成人形了。
见到自己的儿子苏醒,白若梅总算是止住了哭声,然后摸了摸张放的头,轻柔的问道:“小放,你怎么样了?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听到张放这话,白若梅依旧没有放心,不过因为病房内的人太多,所以她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反倒是张放这才松了口气,仔细一看竟然发现病房里还有这么多熟人。
“小姨,外公现在怎么样了?”张放现在顾不自己,连忙问起了白展义的情况。
“你外公没事,只是现在还在昏迷当。”白若兰说道。
张放眉头一皱,面色变得极为阴冷,然后一字一句的将昨夜在竹林里他和外公遇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不一定是劫匪。”姜还是老的辣,虽然只是听了故事的经过,但是姜牧一语的的指出了问题的关键,而这也正是张放所怀疑的事情。
“仇人。”姜牧凝重地说道。
“先不说劫匪是否敢在讲武大会附近打劫,且说那片小竹林,我也去过多次,白日里倒还好,可是一到夜晚那里极为的阴暗,很少有人夜晚会从那里经过,如果真的是劫匪的话,又怎么可能在一个没有人经过的竹林里打劫呢?”姜牧分析道。
“再者,以小放你和白馆主两个人,对付几个劫匪不是易如反掌,又怎么可能被几个劫匪伤成这般。”姜牧说道。
“武师,仇人……”将这两个条件联系起来一分析,姜玉妍顿时得出了结论,惊呼道:“是耀华武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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