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带着燃烧的火圈就站在离宁妹不远的地方,而不敢靠近金哥和宁妹又不甘失败退出的炎虎就站在他们的对面。因为金哥还被燃烧火圈困着,炎虎就迟迟的没有从金哥身上收回他的火圈,他此时虽不敢靠近金哥,但他的心里还是想看到金哥这条蛇被他的火圈燃烧到最后的结果,他的心里实际上还是存在着火圈燃烧到最后能把金哥这条蛇给烧死的心理。
金哥看到炎虎在对面远远的看着他这边,迟迟的不愿收回火圈离开,他的心里也是紧张得要命,他就带着那燃烧的火圈站在宁妹的旁边,护在宁妹身边,打着十二分的精神观察着对面炎虎的一举一动。二方为了各自的目的就这样僵持着。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站在金哥和宁妹对面的炎虎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困住金哥的火圈上的火焰在越来越小。那火圈上的火焰开始还一点点的减少,后来速度竟越来越快,就像被金哥的身体给吸收了似的。
“不好!”炎虎看到那火圈上的火焰越来越少后,深感不妙,他再也不想等到火圈烧着金哥烧到最后的结果了,他连忙忙着想着收回困住金哥的那只火圈,然而就在他口中念了几句咒语,再用嘴想把金哥身上的那只火圈给收回来时,那只火圈上的火焰却已完全不见了。
见自己身上的火圈不见了,金哥也感到很是奇怪,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他只是感觉到,在那个火圈上的火焰消失前的那段时间里,那些火焰向潮水般的涌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当最后一束火焰涌入金哥的身体之中,金哥发现自己的身体有过瞬间的光芒四射,然后那光芒又很快的消失不见。不过对此金哥并没有在意更没有放在心上。
“不……你还我法宝……还我法宝啊……。”见到自己的火圈在金哥这条蛇的身上完全的消失了,遭此突然变故的炎虎怎么也接受不了,他再也不顾自己身受重伤,狂叫着像疯了似的向金哥冲去,想从金哥身上找回他的火圈,他的法宝。在金哥身上消失的那火团或者说是火圈也的确是炎虎的法宝,是他花了上千年的时间才修炼而来的,这火团既是他杀强敌的武器也是他一直用来护身的法宝,现在就这样在金哥的身上给消失了,他怎么能够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然而面对对面狂奔而来的炎虎,金哥并不知道他是在心疼自己的火圈,而是以为这只老虎又来攻击他和宁妹,于是已失去火圈困缚的金哥奋力甩起自己的尾巴向迎面而来的炎虎抽去。
“我不能再让宁妹受到这只虎的伤害了。”在奋力甩起尾巴向炎虎抽去的刹那金哥对自己说道。
“啪!”金哥的尾巴又一次重重的抽在了炎虎的身躯上,而炎虎的身躯就像一片落叶被狂风从地上卷起,先卷上高空,然后又快速的被抛向后方。过了好一会儿,金哥才听到远处传来重重的一声“轰”的声响。因为炎虎被金哥的尾巴给抽出去太远,此时金哥已看不到炎虎那飞出去的身影了,但金哥知道那“轰”的一声,就是远处炎虎从空中砸到地面时传来的声响。在听到炎虎坠地的声响后,金哥略微的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这次的一甩尾居然会把那只炎虎给抽得远到看不到他的身影。只是不知道那只老虎经这一抽现在是生是死?
实际上无论现在的炎虎是生是死,金哥都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关心,因为身边受了重伤已昏过去的宁妹现在急需要他来救治。街把炎虎一尾鞭给抽飞后,金哥看了看地上已晕迷不醒的宁妹,又看了看她背上被热火烫伤的伤处。宁妹身上的烫伤很重,此时被烫的伤处有点已红得发黑,好像那肌肤已被灼坏烫死,需要及时的医治。金哥有的担心那只被自己一尾鞭给抽飞出去的怪虎还有可能会回来报仇,于是他连忙背起地上因伤而晕迷不醒的宁妹快速的向后向着住的石洞游去。金哥背着宁妹巨大的的身躯游回石洞的时候,他感到背在身上的宁妹似乎并没有多重的重量,他感觉宁妹此时的身躯很轻,自己背在身上很轻松。“宁妹的身体为什么一下子会这么轻?”这让金哥感到很是不解。一路上金哥几次回头看向背上的宁妹,他很怕自己背错了或者宁妹现在已从自己的背上掉下来了,可是他几次回头,宁妹依然在他的背上好好的趴着,就是那感觉所背着的宁妹这巨大的身躯却总是与他所感觉到背在背上的重量始终不那么一样。
回到石洞后,金哥把宁妹放下后,又赶紧的游出洞外漫山遍野的为寻找宁妹疗伤的药草。不一会儿,金哥就从外面找回来一大捆药草。带回药草后,金哥又用自己的尾巴把那些药草给抽烂流出汁来后就全都敷在宁妹的伤口上。看着躺在那一动不动已敷了很多药草在身上的宁妹,金哥的心里略为的安心了一些。受伤运用药草治疗,这似乎是上天给予他们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天生的一种本能。金哥这次给宁妹寻来的都是这个山谷中很珍稀的药草,金哥相信尽管宁妹身上所受的烫伤很重只要宁妹身上敷了这些药草就一定会好起来的。
一天很快的就去了,宁妹还是没有醒过来,而且她身上的伤也并没有好的起色。第二天一早,金哥又去外面给宁妹寻回来一大捆珍稀的药草,把这些药草弄烂后又给宁妹的伤处换了一次药。可是到了这天晚上,金哥发现宁妹身上的伤不但没见好转,原来发红的伤处已发了黑,就像中了毒一样。金哥知道这是伤处的伤加重了的现象,见此情景金哥也没了主意,变得一筹莫展。到了第三天,宁妹身上的伤就变得更重了,那伤处原先变黑的地方竟不断的扩散开来,到了晚上宁妹那原先青色的巨大身躯竟变得黑了一大半。这让金哥对宁妹的生命开始担心起来。
“这......这该怎么办才好?难道......难道她要离开我了吗?”看着二三还未来醒过来的宁妹,看着宁妹身上那不断加重的伤,感受着她那微弱的气息,金哥竟有点六神无言主了。金哥知道若宁妹身上的伤再得不到正确的医治,她可能就会死去,就会永远的离开自己。可是面对宁妹身上那药草医治已无用的伤,他真的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宁妹,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要怎样才能救你啊!”看着晕迷不醒,药草难救的宁妹,金哥在宁妹的身边喃喃自语着。他想着他俩从相识到现在的点点嘀嘀,想着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越来越多的喜欢,还想到了她现在药草无救的伤和就将永远离开他的可能,心中难过万分伤心欲绝,忍不住流下很伤心的泪来。金哥在宁妹的身边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若是有一点希望他是真的不想宁妹就此永远的离开他。对于现在的情况,他好不甘心。
“能怎么办?只有等死了呗!”正在金哥面对宁妹身上的伤无法医治,显得六神无主,难过得伤心欲绝的时候,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在石洞外响起。伤心难过的金哥随即转头随声望去,他看到石洞外此时正有一只兔子站在那瞪着一双红红的大眼睛看着他。那是一只野兔,灰色的。
看到洞外的那只兔子,再看看四周,见并没有其他的动物了,金哥有点不相信刚才那句很不和谐很伤人的话是这只兔子说出来的,于是他试探的向洞外的那只兔子问道:“你说什么?”这也难怪金哥不相信洞外的这只兔子会说出刚才的那句话来,因为在这山谷之中已生活了十多年的金哥很清楚,兔子也属于很低级一类的动物,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说出能让他听得懂的话来的,除非这只兔子有些特别有些不寻常。金哥很快就想到了自己和宁妹身上的一些特别和不寻常来。他想宁妹和自己原本也属于很低级的动物的,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们现在不但能听懂一些高级动物的说话,还能和高级动物用话语进行勾通,想到洞外的这只兔子和自已及宁妹有相同的机遇的可能,于是金哥就试着向他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是说和你在一起的那条大蛇的伤得这么重,现在只能等死了呗!”听到金哥的问话,洞外的这只野兔很不客气的向正伤心着的金哥回道。
听到洞外这只野兔的又一次开口说话,金哥终于确定了,这是一只和他与宁妹一样有些特别有些不寻常的兔子。他是一只能听懂和能说出高级动物话的兔子。可是现在确定了这个又有什么用,这只兔子说的并没有错,若是再没有办法医治好宁妹,那宁妹......。想到宁妹将有可能真的如洞外的这只讨厌的兔子说的一样的结果,金哥的心里又是一阵难过。可是随即金哥身子猛地一窜,一下子就窜到了洞外的这只野兔的面前,他突然向向这只野兔大叫道:“你......你这讨厌的兔子......你为什么要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