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即将降临,赌徒手里揣着刚从那道士里偷来的黑袋子。琢磨着怎么才能打开它,那里面到底有什么宝贝,怎么就是打不开呢,这一路上,他是用尽了各种手段,用剪子,用火,可是就是不见一丝成效。眼看,赌徒走到了一家洗头房前,摸摸口袋里的钱,拿着黑袋子走了进去。一个摸约50来岁的女人说,“先生需要什么服务?”一边盯着那黑色的袋子。赌徒说,“你这里按摩多什么钱?”“120,这条街都这个价,绝对包你满意。”那女人还不时的盯着那袋子。“好吧。”
夜,算是黑透了。狭小的房间里,粉红色的灯。一个20出头的女子坐在白色的床边,赌徒就纳闷了,为什么要用白色的床单呢,反正一会就变色了,还不容易洗。赌徒又从新打量起了那女人,长长的秀发一直披到肩上,瓜子脸,樱桃嘴,白皙的皮肤,高挑的身材。赌徒奇怪这种破地方竟有如此的美人,真是可惜了。那女子却一直盯着黑袋子,怕是那老女人早就交代过的吧。女子不时的向赌徒抛着眉眼,赌徒的魂顿时没了……
赌徒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郊外的田埂上,没有一丁点儿的力气。身上的钱全没了,那黑袋子也不见了。他慢慢回忆着昨晚的事情,不禁打了个冷战。从一开始自己的精液就在流溢,直到他晕了过去。他咒骂着,慢慢的爬了起来,发现地上还有几十块钱,正好够他打车回家。而他并没有用这些钱回家,而是打了一辆车回到昨天的那个洗头房。他认准了地方,气轰轰的走了进去。“妈的!那婊子给我出来!”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一个大汉就冲了出来,一拳把他给打晕了,而这里哪有什么女人,这里全是男人!这是一个专供吸毒的地方。“你丫的细毒吸晕啦!还不快滚!”赌徒回到街面,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来回踱着步子,看见一个大婶,马上跳了起来,手舞足蹈着,还摇摆着身躯。“神经病!”那个大婶瞥了他一眼急匆匆的走了。赌徒也不去追,仰面躺在了地上,然后打起来滚来。这引得早上买菜的大婶门都来看热闹,而且都围了过来。“八成是疯子,别理他,走吧。”但是谁也没走,一个着急买菜的大娘等不急了,也不顾她的同伴就自己先走了。赌徒却说,“别走,别走啊,走什么啊走!”边说边站了起来,顺事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接着唱起了一断曲子,学着女人的姿势,摆弄着兰花指,众人见他疯得越来越厉害,也不敢再招惹他,免得惹出祸来,毕竟神经病杀人也白杀啊。
“怎么样?好玩吧?”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晚的那个女人。她已经换了一身装扮,长长的头发也扎了起来,穿着简单的休闲装。“好了,胡艳,又不是他抓的我,放了他吧。”旁边的一个男人说。“天仇,不给他点教训怎么行?本来都打算放了他的,没想到还敢回来!”胡艳旁边的正是天仇。胡艳说,等我碰见了那死道士,一定替你教训他一顿。“不要,他的法力很高的,怕你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可能!我再吸掉一个男人的阳气,就可以成仙了!”胡艳兴奋的说。“什么,你竟然干这种勾当!”天仇说,“你这样会违反天条的,就算成了也登不了天庭的席位。要是游仙岛,入仙班,必须练形修气才行!我看你是白狐,天资聪明,灵气也不比其他的狐狸。如今好不容易成道修成了人形,千万别误入歧途啊!”
“用不着你管!不过,你一个饿鬼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
天仇突然想起了汀兰,“我要走了,没空跟你瞎扯,”天仇说。“哎!是我救了你啊,不然你就得永远困在那袋子里!好人没好报!”胡艳假装生气的说。“好了,不过我真的有事情,我必须走了,”天仇站了起来。“不行,你不能走!”胡艳说,“是我救了你,你就是我的,哪也不准去!”“要我说多少遍?你的救命之恩,我早晚会报的,可惜我不是人,没有精气让你采补,请别挡着我。”天仇没再理她,径自走了。胡艳见他走了,心里好生难受,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也起身跟在了天仇后面。临走时,瞥了一眼赌徒,那赌徒顿时不再动弹了。
快要接近正午了,虽说天仇做鬼已经有断日子了,已经可以受得住那阳光,但是正午毕竟阳气鼎盛。天仇躲进了一个山洞里。“嘿!小子!干什么呢?”天仇回过身来,原来是张滨海。“你这些日子都跑哪去了!害得兄弟找得好苦,用感应也搜不到你。”天仇本来十分讨厌见到张滨海的样子,但这么久没见了,心里却又特别想见,想来自己在这鬼界也就他一个朋友了。“天仇,你想什么呢?”张滨海见他不说话。“哦,没什么。”天仇说。“你去找汀兰了吧,找到了吗?”“没有。”天仇低下了头。“我看不用找了,你跟我来。”“去哪?现在正午呢?”天仇说,“等一会吧。”“已经过了正午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张滨海说完就拉起了天仇往外面走。此时,胡艳正在旁边偷偷看着,见他们走了,自己也跟在了后面。
“不对啊,现在太阳正挂在当空呢!”天仇说,“怎么会这样?”“嘿嘿,小子你是交好运了。”“什么意思?”天仇问道。“有个和尚要收你当徒弟。”张滨海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饿鬼可是六道中地位最低的了,竟然有人要收你。他可是一个有名的高僧,让我来找你已经很久了,你可一定要跟我去。说不定修行的好就不用当饿鬼了,兄弟我也借借光。”“我不去!”天仇说。“为什么?”“我要找汀兰,其他的地方我不去。”胡艳在附近偷听着,方才知道他之所以急着要走,就是为了找汀兰。“汀兰是什么样的人呢?”胡艳心里想着,马上集中意念,伸出了一只手,“留连,速喜,逢咸池。落留连,为木,东方。她在东面,而且有姻缘。”胡艳算着算着,竟也按奈不住,想去看看汀兰到底长什么样。也不再跟着天仇,自己往东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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