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小温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她说:“这枚蛇戒,是我和‘毛’亚从‘阴’间偷来的,也不知道它有什么用,只是觉得它很宝贵。。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你挽救了我的爱情,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送你,便将这枚戒指赠给你吧,那样我们就扯平了。”
“是你偷来的?还是‘阴’间的东西?”我闻言脸‘色’大惊。
蛇戒是死人的东西,而且不是我们阳间之物!
“它真的很宝贵,真的,就这样了,谢谢你!”小温给我鞠了一个躬,然后快速爬上楼梯找冯满柔去了。
“等等,我把这东西带在身上不会惹祸吧?”我急忙叫住她,但她跑得飞快,很快就没影了。
我一阵无奈的将蛇戒放在手中观察着,我想着我现在囊中羞涩,也不想喝西北风,哪天我钱没了就先把这枚蛇戒拿去卖了换钱吧。
于是我便将蛇戒收了起来,下了楼梯,离开了中街十三号的房子。
不过,当我刚拐了个弯刚离开中街的时候,忽然发现前方的电线杆‘阴’影里有两个人在站着‘抽’烟。
我眉头一皱的停下脚步仔细望去,发现他们的影子淡得像是水渍!
而其中一只鬼,正是刚才我打跑的那只家鬼,也就是包租婆的某个先祖,姑且就叫他绿装鬼吧。
“咦?”他看见我后,也吃惊的朝我望来。
“你在干什么?是故意在等我吗?”我笑着问道,然后缓缓的拿出了漆黑粗壮的棍子。
煞棍!
绿装鬼见状脸‘色’一阵煞白,急忙要拉他的同伴离开。
他的同伴看起来是和他同个年代的,一看就知道是个鬼中的痞子,不过既然也能在大白天的出来活动,想必也是家鬼无疑了,没想到在鬼的世界里,也有拉帮结拜的现象存在。
他的同伴不屑的说道:“不过就一个活人而已,瞧你胆小的,让我来教训他吧?”
“闭上嘴巴,快走啊……”绿装鬼十分紧张,他死拉硬扯的将他同伴拉走了,两只鬼远远的离开了我。
我耸耸肩,继续朝离开万户村的方向走去,但走了十几步后突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于是下意识的再回头望去。
正好发现绿装鬼也在远处朝我望来,他的眼神有点点的幽光,满脸的狰狞怨气。
我见状倒吸了一口凉气,受不了的浑身起‘毛’呀,正想追上去的时候,那两只鬼却不见了影踪。
被鬼惦记着,不是一件好事呀。
怀着不安的情绪了,我很快就离开了万户村。
我先赶紧回家拿走了准备好的行李,就离开家了,然后我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来到了城西的一个正在建设中的楼盘里。
我看见这个楼盘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暂停了施工,‘门’卫室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在象征‘性’的在看守着。
我走进了‘门’卫室,仔细打量着这个老头,发现他的右边眉‘毛’有一颗黑痣。
“你是来找我的?”他很惊讶的先问我。
“‘毛’亚叫我来领我的东西。”我开‘门’见山便说。
“你有什么证明吗?”他眯起了眼睛。
“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叫李忆。”我直接说道。
“你先在这里等着。”说完,他让我先在‘门’卫室等他,而他好像离开去拿东西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后,他拿着一封信件回来了,但是奇怪的是,这张信件的封皮上没有写任何东西,白纸一张。
我怀疑他拿错了,于是便当着他的面把信件拆开了,然后取出里面的信纸来。
打开一看,还是白纸一张,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什么文字。
我于是皱着眉头看向了这个老头:“你确定没拿错?”
他忽然哈哈大笑:“‘阴’间的东西,和我们阳间是不同的,你要用鲜血去血祭它才行,如果这封信真的是某只鬼写给你的话,那么上面就会显示出内容来,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对不起,就请把信纸还给我。”
“呵呵呵,你这么说我就信了吗?”我也哈哈大笑起来。
“小伙子,那你要怎样?不要这封信了吗?”他眉头挑了挑。
“你先试试。”我把信纸递给了他。
他眯起了眼睛,脸‘色’有些难堪,但还是忍痛张嘴咬破了他自己的手指头。
“噢!”他痛叫一声,急忙含着老泪往信纸上滴了他的血液,这血有点多呀,但信纸久久没有什么变化。
之后,他一脸埋怨的将信纸还给了我。
我见状便嘴角一翘的说:“难怪你不需要仔细验证我的身份,就干脆的把信纸拿来给我了,就不知道是不是非得要我本人的血液,这封信才显示出内容来了。”
“那你试试啊,很痛的啊。”他幸灾乐祸的说,准备看我的好戏。
我微微一笑,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一根绣‘花’针,往我的手指头上轻轻一点,然后赶紧往空白的信纸上挤出了我一滴我的血水来。
他见状老脸一青。
很快,我的血水被这封信纸吸收个干净,渐渐的,空白的纸张上浮现出了清楚的文字来。
我急忙拿着这封信走到了墙角边,独自阅览这封信纸上的内容,发现果然是张美莲写给我的……
看完后,我既期待又担忧,忽然我手心一烫,我便下意识的松开手。
我再定眼一看,发现这张信纸竟然化为了燃烧的灰烬,慢慢的消散在了空气中。
“我完成了‘毛’亚的‘交’代,小伙子你请离开吧,从此你不要对别人说过,你见过老夫。”这个‘门’卫老头忽然一声长叹,双手背放的转身凝视着窗外。
我望着他佝偻的背影,还有他那双浑浊的双眼,落寞的表情,竟然在刹那间对他产生一种,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苍凉感。
“前辈,你也是……灵媒人吗?”我下意识的问他。
“曾经是。”他闻言便长长的叹息着,“现在我老了,老迈的双‘腿’走不动了,吃不了公粮了。”
“告辞。”我眯起眼睛,便对他双拳一抱,迈步离开了。
却不料刚走出了‘门’卫室,却差点儿撞中了一个迎面而来的奇怪的人,还好我反应快捷的及时躲开了。
只见这个人长得‘精’神萎靡不振的,他的头发‘乱’蓬蓬的应该是好几年不理发不洗头那种,身上又脏又臭,衣服也是破破烂烂,他所有的特征都在表明他是一个臭气熏天的乞丐。
但是,这是一个特殊的乞丐,因为我看见他的双眼是翻白着的,几乎是看不见眼瞳了,并且他走起路来是踮起脚尖的走着,脚跟没有着地。
我眯起了眼睛,当场便确定他是被鬼上身无疑了,但是大白天的,也有鬼上身吗?
“乞丐是最容易被脏东西附体的。”‘门’卫老头忽然走到了我的身边,然后一脸凝重的对我说道,“他们就是被整个社会抛弃的人,没有阳间的关心,也没有‘阴’间的保护,命格是十分弱的,因此乞丐身上具有很重的丧气,就算在大白天里,任何鬼魂都很容易附身在他们的身上。”
我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绕到了这个乞丐的身后去,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因为我发现有一个穿着喇叭‘裤’的中年人,他一脸的狰狞面相,正紧紧地贴在这个乞丐的身后。
“是你?”我失声说道。
这只正附身在乞丐身后的鬼,正是刚才那只绿装鬼的同伴,绿装鬼没有回来找我复仇,却来了这么一个不知死活的鬼东西?
家鬼不是地缚灵,所以附身的话只能贴在活人的背后控制活人的行动,无法整个儿钻进里面。
不过……除了上次我遇见的陆公例外,他好像会不少的鬼计。
乞丐的嘴巴忽然张开了,是喇叭‘裤’鬼控制他说话的:“啧啧,你们灵媒人向来都是缩头乌龟啊,怎么换成了你就变得那么嚣张了?我回来找你是要好好的教训你,让你记住你是什么身份!以后在老街老实点!”
我闻言笑了,原来绿装鬼把他误以为我是灵媒人的身份,也告诉了这只鬼了。
这只鬼说得没错,灵媒人除了天生能看到鬼魂,和获得‘阴’间赐予的辟邪效果外,他们充其量就是在‘阴’阳两界的人跑‘腿’的小弟,实力那是一般般呀,但可惜的是,我不是什么灵媒人。
“你刚才说什么,灵媒人都是缩头乌龟?”突然一声怒吼,原来是那‘门’外老头握紧了拳头,站了出来。
“张德?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灵媒人,但你少管闲事,你现在已经不是灵媒人了!敢惹我们的话,没有谁能保你!”那只鬼闻言很生气,看来他们是认识的。
这也不怪,张德年轻时候做了很多年的灵媒人,肯定和老街的这些家鬼打过‘交’道。
“老夫让你知道我不是好惹的!”‘门’卫老头咆哮着,突然一拳朝那只鬼打去。
乞丐的脸孔狰狞的大吼起来,变得青绿青绿的,然后他猛的抓住了张德老头的右臂。
我见状暗道槽糕,因为人的力气是不可能和鬼比的,更何况是一个年迈的老头呢。
却不料,张德老头突然一转右臂,竟然将右臂从乞丐的手指缝里巧妙的挣脱开来。
然后他一脚猛的踩在了乞丐的脚尖上。
乞丐吃痛一声的惨叫着,因为脚尖吃痛,身体重心顿时后仰,脚跟正好踩在后面贴着他的家鬼的脚上,顿时间那只鬼跟着受影响的痛叫起来。
张德老头又冲上去,不断的用胳膊肘和膝盖‘乱’翻攻击已经失去重心的乞丐,那动作真是行云流水,一整套攻击下来显得十分的流畅,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还具备有观赏‘性’,当然也很实用。
我心里吃惊着,原先我以为这个叫张德的老头刚才在对着窗户装‘逼’,没想到他竟然是个真正的练家子啊。
这下我觉得有意思了,人类的武学能用来对付鬼魂吗?
如果我也会……